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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十三年(1874年)十二月初五夜里,像往常一样,不满四周岁的我,早早地就在奶娘的故事中进入梦乡。待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剧烈的晃动把我惊醒。眼前的一切都变了。这里不是醇王府,但比家里豪华得多。一个老太监把睡眼惺忪的我从怀抱中放了下来,让我在地上跪倒磕头。偷眼旁观,很多大臣也都在下跪,其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父亲。我想叫一声,但整个屋子里一片肃杀,我不敢。磕头之后,抬起头来,面前的宝座空无一人,宝座后面的垂帘里,端坐着两个年逾四旬的女人。其中一个女人一抬手,我就在糊里糊涂中被一个太监抱到了这个宝座上。只见父亲和所有的大臣都向我磕头,山呼万岁。30多年过去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笑。从那一刻开始,我就成为这个帝国的君主。但作为专属于我的年号,"光绪"却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好运,反而像梦魇一样折磨了我30多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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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2009年元旦的临近,一年一度给亲友们写贺年信的事情又提上了日程。对于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来讲,我想亲友们最为关心的还是我的身体。过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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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各位前辈都对中国的城镇化涉及到的制度,甚至中外概念的区别做了一些介绍,这些我就不再说了。因为杨开忠教授提出来我们是不是可以设立自治市,我想交代的一个背景是中国现行的管理体制下分成五级政府之后,每一级之间是纵向的。10年前我们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就面临这样一个挑战,所以我想讲的是,在现行的制度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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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眼中的"外乡人"
甘肃会宁县,是个干旱缺水的地方.在这里简易公路盘山而上,山地众多,平川少见.绝大多数农田都是旱地,不要说浇灌庄稼,大旱之年远离城镇的农村就连人畜的用水都成问题.99年7月我在会宁做基础调绘工作.一天打游击走的远了,带的水喝完了.我在山路上疲乏地往回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儿,我的嘴唇干裂出口子了,舌头一舔,有一种甜甜的味道.好容易看到一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我赶紧跑过去.可家家上锁,只有一家外面没上锁,但里面上锁.我认定里面有人,就隔着柴门叫.不一会出来一个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看我就走,我赶紧叫住她说想讨口水喝,可老太太愣说村里这几日招贼了,不让外乡人进家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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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个地道的台南人,我来自于距离台南不过30分钟车程的高雄,但我爸爸在台南工作,于是我从小每逢假日就往台南跑,后来又在台南念了大学.四年的时间好似不长,却占据了我二十出头的年纪里最重要的一段时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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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退耕还林,我没有做过专门的调查,这次我想来听一听。上午介绍了一些情况,我觉得对这些在实施过程中出现的一些具体问题,讨论还是挺有必要的。作为国家搞这项政策,退耕还林能持续多长时间,应该持续多长时间,我觉得这是现在应该考虑的最大问题。我想咱们国土经济学研究会在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对退耕还林的政策进行一个中期评估,提这么一个政策建议。因为我对这件事情了解不是很多,但是上午听了大家说的,搞得很好,成绩是应该肯定的。但是实际上,我也感觉到确实有一些问题,从一开始就是存在的。比方说,你这么一个重大政策的出台,是否该经过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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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论文写作是所有从事研究工作的人员都会面对的一个课题.我已在SCI期刊发表论文28篇,SCI引用190余次,提出的像元形状指数(PSI)被国际刊物IEEE TGRS作为封面报道,2010年获得美国摄影测量与遥感协会(ASPRS)影像解译领域最佳论文奖,2012年获得IEEE GRSL最佳审稿人奖.我结合自己的一些工作实践,谈谈科技论文写作.
我想从以下4个方面和大家探讨:第一,遥感国际期刊的介绍.这里的介绍也包括我自己对这些期刊的理解,以及它近年来的动态.第二,论文的攥写.因为我们的专业和研究方向的差别,所以只能泛泛而谈,讲讲我自己在论文攥写和审稿当中的一些经历.第三,论文的评审.我想从审稿专家的角度去衡量一份论文发表的过程.第四,论文的灵魂.我想表达的意思是论文除了表面的琐屑的技巧以外,真正起核心作用、展示科研实力的是论文的内容以及创新,这才是论文最核心的环节.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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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十一年(1626年)正月二十八日,大凌河畔,北风呼啸。我坐在毡子车里,回望着渐渐远去的宁远城,不由得仰天长叹。自25岁起兵以来,43年的戎马生涯,多少次出生入死,没想到屡战不败的我,竟在宁远的城墙和炮口下颜面扫地。也许我太轻视明军守将袁崇焕了。现在,我很清楚这场攻坚战的失利意味着什么。本来,我还想在有生之年一直冲到宁远背后的山海关,甚至是北京城,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战场上,我受了轻伤,但心灵的创痛远比肉体上的伤痕更加让我难以承受。也许我会因此而不久于人世了。想想大妃阿巴亥、想想次子代善、想想老八皇太极,还有那未成年的小儿子多尔衮,我该给他们留点什么呢?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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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正月初一,寒风凛冽的京城噼里啪啦地响着过年的鞭炮。放假成了我的家常便饭。这一天,唯一的内阁大学士方从哲率领文武百官在皇宫的午门外举行庆贺典礼。不久,一道奏疏就摆在了我的几案上。入阁七年来只见过我一面的方大学士,冲着近年来的朝政缺失大发牢骚。作为大学士,或许他最愁的,就是帝国官场的奇特景观:一面是许多官缺无人填补,一面是大批进士因拿不到委任状,成了待业青年。而这一切,归根到底,似乎都是我长期给自己放假的结果,大臣们把这样的度假方式称为“怠政”。诚然,在这个帝国里,没有我的朱批,大臣们绝不敢自作主张。因此,“怠政”的确是一种罪过。然而,为什么大臣称病在家,逍遥几个月都没人追究,作为一国之君的我,休假几年,就会招来满朝议论呢?四十多年来,满朝文武,换了一茬又一茬,又有谁真的理解过我,体谅过我呢?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