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天命十一年(1626年)正月二十八日,大凌河畔,北风呼啸。我坐在毡子车里,回望着渐渐远去的宁远城,不由得仰天长叹。自25岁起兵以来,43年的戎马生涯,多少次出生入死,没想到屡战不败的我,竟在宁远的城墙和炮口下颜面扫地。也许我太轻视明军守将袁崇焕了。现在,我很清楚这场攻坚战的失利意味着什么。本来,我还想在有生之年一直冲到宁远背后的山海关,甚至是北京城,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战场上,我受了轻伤,但心灵的创痛远比肉体上的伤痕更加让我难以承受。也许我会因此而不久于人世了。想想大妃阿巴亥、想想次子代善、想想老八皇太极,还有那未成年的小儿子多尔衮,我该给他们留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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