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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3年,维也纳皇家歌剧院。一场由维也纳世博会中国参展团举行的音乐招待会令包括奥匈帝国皇室成员在内的1400多名观众叹为观止。没有一人中途退场,演出结束时,掌声雷动。这场被当地报界称为"当年最精彩"的音乐会,为中国在世博会的首次亮相划上了圆满的句号。尽管中国馆的展品以丝绸、茶叶等农产品为主,但仍然获得了参观者的称赞。奥匈帝国皇帝为中国参展团每位成员颁发了勋章,奖励他们的贡献。这是积贫积弱的近代中国,头一回像大国一样在欧洲受到尊重。而促成中国参展团维也纳之行的,正是一位英国人,他叫罗伯特·赫德,时任中国海关总税务司。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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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十五年(1520年)九月六日,淮安清江浦。这里湖汊纵横,是钓鱼的好去处。远征大胜、一路游玩的我,兴致不减,很想在层峦叠翠之间,享受一把渔人之乐,就带着两个小太监泛舟运河之西的积水池。忽见不远处群鱼游动,银鳞闪闪,熠熠生辉。我欣喜若狂,赶紧提起渔网朝鱼群抖去。不料一阵大风袭来,船身晃动,我没站稳,连人带网一起落水。太监、侍卫慌忙跳到水里,七手八脚地把我捞了出来。深秋时节,水冷得有些刺骨。惶惶如落汤鸡般的我,浑身湿透,一直打寒颤。纵然众人护送上岸,换了新衣,服汤暖身,我也没缓过劲儿来。游玩被迫中止,车驾掉头返京。一路之上,我昏昏沉沉,脑子里只想着豹房——也许那里才是我最佳的安乐窝……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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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正月初一,寒风凛冽的京城噼里啪啦地响着过年的鞭炮。放假成了我的家常便饭。这一天,唯一的内阁大学士方从哲率领文武百官在皇宫的午门外举行庆贺典礼。不久,一道奏疏就摆在了我的几案上。入阁七年来只见过我一面的方大学士,冲着近年来的朝政缺失大发牢骚。作为大学士,或许他最愁的,就是帝国官场的奇特景观:一面是许多官缺无人填补,一面是大批进士因拿不到委任状,成了待业青年。而这一切,归根到底,似乎都是我长期给自己放假的结果,大臣们把这样的度假方式称为“怠政”。诚然,在这个帝国里,没有我的朱批,大臣们绝不敢自作主张。因此,“怠政”的确是一种罪过。然而,为什么大臣称病在家,逍遥几个月都没人追究,作为一国之君的我,休假几年,就会招来满朝议论呢?四十多年来,满朝文武,换了一茬又一茬,又有谁真的理解过我,体谅过我呢?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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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区域滨海湿地固碳能力研究现状与提升 总被引:3,自引:0,他引:3
对我国滨海湿地的固碳能力进行了评估,同时,对其固碳能力的遥感监测和评估方法进行了总结和分析,最后提出了滨海湿地固碳能力的提升技术。全球看来,我国滨海湿地的固碳能力总体上不高。国内看来,在北方泥炭地和植被覆盖率高,生长茂盛的区域,尤其是有红树林生长的区域固碳能力相对较高。滨海湿地主要分布在潮间带,人为监测困难,卫星遥感的出现为滨海湿地的监测带来很大方便,遥感监测已成为评估湿地固碳能力的一种高时效方法。滨海湿地固碳蕴藏着巨大潜力,提升滨海湿地的固碳能力可以大大降低全球CO2含量,对于改善全球温室效应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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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蒙库地区位于阿尔泰山南麓,南接准噶尔盆地。该地区花岗岩分布广泛,主要为华力西中、晚期花岗岩。对蒙库地区华力西中期(石炭纪)花岗岩进行分析和研究认为,该区花岗岩处于华力西期大陆边缘造山带环境中,具有汇聚、造山期花岗岩的特征。岩浆沿断裂带上侵就位,为板块俯冲作用、陆—陆碰撞构造环境下形成的活动大陆边缘岩浆弧。深入研究蒙库地区花岗岩有助于我们了解这一时期该地区区域构造、岩浆演化的规律。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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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年2月10日,北京,王府井人街一处宅院的会客厅。
两位洋人见面,寒喧了几句。目光相遇,主人心领神会,抛下一句“对不起,我去一下书房”,随即离去。客人发现,会客厅桌案一角摆着一份文件。他好奇地伸出手,刚要细看,忽听门廊里传来脚步声。他赶紧把文件藏进外套,故作镇静。主人归来,连声致歉:“对不起,老史,让你久等了。”“好吧,老弟,我也该走了。”待客人跨过门槛,回首致意,宾主双方目光对视,会意一笑,好似特工接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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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三年(1405年)的一天,南京皇宫奉天殿。神情慌张的朱棣,抄起几案上的一封书信,对台阶下面跪着的年轻人说:“三宝,你来看看!”年轻人看罢此信,脸色都变了:“皇上,您的意思是……”“此次你率船队下西洋,除了炫耀大明国威,重建朝贡体系外,还有一个秘密的使命,就是把写这封信的人找到,抓来。我要见活的!”“遵命!”这位名叫郑和、小名三宝的太监退下了。朱棣有点疲倦,回到寝宫就躺下了。可他怎么都睡不着,眼前总能浮现出写信人的模样。这封信是谁写的?信上说了什么?为何让朱棣如此担惊受怕呢?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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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十三年(1874年)十二月初五夜里,像往常一样,不满四周岁的我,早早地就在奶娘的故事中进入梦乡。待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剧烈的晃动把我惊醒。眼前的一切都变了。这里不是醇王府,但比家里豪华得多。一个老太监把睡眼惺忪的我从怀抱中放了下来,让我在地上跪倒磕头。偷眼旁观,很多大臣也都在下跪,其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父亲。我想叫一声,但整个屋子里一片肃杀,我不敢。磕头之后,抬起头来,面前的宝座空无一人,宝座后面的垂帘里,端坐着两个年逾四旬的女人。其中一个女人一抬手,我就在糊里糊涂中被一个太监抱到了这个宝座上。只见父亲和所有的大臣都向我磕头,山呼万岁。30多年过去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笑。从那一刻开始,我就成为这个帝国的君主。但作为专属于我的年号,"光绪"却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好运,反而像梦魇一样折磨了我30多年。 相似文献